愛人的方法有很多種,
如花對十二少是愛,
何寶榮對黎耀輝亦是愛。
是啊,如花對十二少痴痴的愛戀,愛戀到願意共赴黃泉那樣強烈的情感,大多數人都會認為那是『愛』,
但如果是像何寶榮那樣,若即若離把寂寞當作你那般的,遊戲人間的情感,你覺得那也是『愛』嗎?
很久以前,大約我16歲時,青春正茂盛,滿洩的情感在女校中升高,
我曾經交過幾個女朋友,其中,C讓我最無法忘懷,
不是因為C最高最帥或最美,而是因為我最愛她卻對她最壞。
C與我第一次的相遇我依稀已經記不清楚了,彷彿是透過螢幕那端的數位訊號傳來的否些情愫,
卻也彷彿是見面後談不完的話題帶來的興奮感,
總之,那時我們在一起了一段時間,
但在那段關係哩,我也許就像何寶榮般的任性,
因為C略長我一些,所以我可以肆意的用著她給予我的一切物質上的好處,
無論是當時我辦不起的手機、買不起的好鞋或好衣,
她都會像照顧孩子一般照顧我好好的。
但我回報了她什麼呢?不就也是像何寶榮那般撒嬌、狂野的情感而已?
我能給她的不過就是氾濫的情感,卻不是忠貞且堅定的。
記得當時她18歲上大學了,一人在外地求學,
半夜常寂寞的在24小時的誠品書店流連,
無助地打給我跟我說她不想回宿舍,但礙於當時家中門禁我卻又無法出門,
我心中想的是你怎麼就不能好好地回宿舍呢?
多年後回想起來覺得自己極其殘忍。
但這殘忍也在日後回到了自己的身上,
我們分開後,我開始交男朋友,跌得一身傷,
就在我傷得最深的時候,我又回頭找上了C,
C已經遠在國外,但一樣透過螢幕背後的數位訊號,我們又連繫上了,
只是這時C已經長成一個堅強獨立的個體,
也許她已經遇到屬於她的『小張』了?也不在需要我的依附了。
我飛了好遠的半個地球去找C,
但白天的C是冷漠的,
只有在夜晚,溫暖的被窩哩,她是溫柔的,
過了幾個白晝,漸漸我們的關係看似越來越好了,
但犯賤如我就會在這時又開始若即若離,
心中高傲的聲音會變大聲,告訴自己是否不需要在太乖了。
所以我又回到若有似無的飄渺,予取予求的相處,當然無法讓這段關係持續。
你說我對C到底是怎麼樣的一段情感呢?
其實我懷疑自己都也說不明白的。
也許像何寶榮這樣的我們,
就是只能被遺忘在遠方,
就像我在這邊寫著這篇的同時,
C並不懂得這一切,也永遠不會知曉,
我心中有著對她的春光,但這春光卻是連我自己都無法端上桌,
無法成為那樣一扇旋轉的光燈,有著兩人一起在崖邊看伊瓜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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